7.1號深夜,倪可老師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他近來研究八字的一個心得,一個技術性的突破,電話里他給我講了十幾分鐘,我對他說:“倪老師我會了”。至此,一個長期困擾我,懸而未決的問題解決了,心中豁然開朗,竟生出一種寧靜、安詳的感覺。
屈指數來,與倪可老師結緣已有三年了。
05年秋買了一本盜版的八字真蹤,在這之前知道有周易這門學問,看到的書覺得難懂就不去浪費精力。這本真蹤里的例子也是半信半疑,真的能算的那麼准嗎?
06年因我弟弟的事,到了涵辰老師的中級班,張振傑老師主講,把弟弟的八字報上去,可能由於狀態不好,他的預測讓我不是滿意,中級班結束就離開了,不過中級班對新派體系有了大體的了解。
06年下半年家中的電腦可以上網了,在網上找一些新派的資料,無意中看到別人引用倪可的關於天干反斷的帖子,當時不知真假於是就關注與倪可有關的帖子。後來撞進奇門遁甲聯盟(現在的易家人)在倪可俊生版,至今有個帖子還印象很深,就是那個當年離婚又當年結婚的帖子,覺得很神奇還有這樣的高人?
試探着給倪可老師發個短訊,問一個空亡論的問題,也沒指望着能回,當天夜裡12點多了,我已經睡下了,手機短訊的鈴聲把我驚醒,倪老師回復了我的問題,讓我很受感動。
由此而始,與倪可老師的緣分開始。
自06年下半年開始,與倪可老師的請教只是通過短訊,除了他實在太忙不能及時回復,總是有問必答,言簡意賅,直指本源,現在想來,作為一個初學八字算命的人問的問題很簡單,甚至很幼稚,但倪可老師不厭其煩、耐心作答,對易學知識的積累,在手指彈動間,如細水涓流,彙集成河。
長時間的交流、請教,讓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09年前,我不是他的學員他沒有指導我的義務,我也是盡量問他理論性的東西,不涉及實際的預測,我覺得牽涉到實際預測,應尊重易學人的勞動,不勞而獲不是太好。
08年,我的弟弟遇到一件左右為難的事,科學院引進海外的科研人才,他在國外已經發展的還好,取得一些成績,作為中國人在國外呆得久了,都會有一種為自己國家做事的責任感,但是又擔心國內的環境,為此取捨不定,他對我學習易學,不贊成也不反對,這次他想聽我的建議作參考。我拿捏不準,於是硬着頭皮給倪老師發了個八字,事情急些,也沒給匯款,倪老師沒有:“有事您錢說話,”第二天中午把預測結果發在我的手機:二者兼顧即可。打電話告訴弟弟,他說不可能。我說:試一下,有棗沒棗敲一杆子。後來實際情況果如倪老師所測。
今年5月,抽時間到了南通,見到久未謀面的倪可老師,正式成為八字學員。之前我準備了四十多個問題,倪老師給我講課時,有些問題根本不需要問了,這也是面授口傳心授的妙處。
我在南通向倪老師學習了兩天。
面對面的倪可老師,在學術上不故弄玄虛,不故作神秘狀,他是一個很真實的人,他很博學,我看他給別人預測時,新派傳統、奇門、包括測字等方法信手拈來,用的很靈活,也很準確。他給人預測過程中靈光的顯現,是他長期潛心易學研究質的變化,當然也有他先天的根基所在。
倪可老師是個技術含金量很高的老師。
倪可老師是謙虛的、進取的,在我和他接觸的兩天里,談到新派的創始人李涵辰老師,他總是稱李老師,對李老師為易學做出的貢獻多加讚歎,也在實踐中對新派八字提出自己的一些理論性的東西,暗六親的提出就是倪老師的一大貢獻。畢竟預測術不足之處也是易學千年流傳不息、創新發展的動力之一。就象中醫和西醫一樣,新派和傳統有過激烈碰撞,體系的構築不同,二者也許永遠不能結合為夫妻,但應該成為很好的戰友,共同應對人生命運中的難題,倪老師就在這方面作了很好的嘗試,我用他的宮位理論用進新派八字,有的八字竟也可張口直斷。
在易學方面天賦不足,也不認為學易是一朝一夕能成就的事,世間的學問是學不完的,易學更是博大精深,從一門深入,然後才能觸類旁通。從一個初學者到現在可以為人算命,幫人做點有益的策劃,老師經驗成片的移植密不可分。
我不知道朋友們是否與倪可老師有易學方面的緣份,但我祝願在易學道路上探索前進的朋友們能有幸遇到倪可老師,遇到他是學易人的一種福氣。
我也不知道在生活中遇到困頓的朋友們是否能遇到倪可老師,他也許會在人生的關鍵時期對你有所幫助。
易海茫茫,大師、中師、小師層出不窮,都在從正反兩方面為寶貴的易學做着貢獻。學易的人保持一個不貪、不迷、不急的原則,可以應對任何的忽悠,得遇明師,少走彎路,避免空耗精力。
南通之行短短兩天,回山東后,身上的感覺明顯,有氣機在經脈流動的感覺,意外所獲,不求而得,倪老師也是有功夫的人。
職業的關係,只是在每個周末到易學網站上轉一轉,從不在網上發表文字,這是第一次發在倪可老師的網上,是內心平實的陳述,也算是與倪老師結緣三年學易的小結。多顯零亂,貽笑方家。
了解自己的命運,但不為命運所轉,心存善念,付諸善行,應該是一個接觸易學的朋友們積極的一面。
最後用倪老師和雲谷禪師的話結束本文,與朋友們共勉:
心態變了,命運就變了
命由我作,福自己求。
山東招遠 天心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