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經》源頭的一種可能:來中東地區

麥加城的另外一個名字叫“巴卡”(Baakkak),這實在耐人尋味。不知道西方人怎樣翻譯“八卦”,假如有人把“Baakkak”直譯為“八卦”我是不會奇怪的。太極”也是個明顯沒有經過加工的外來詞彙,“太極”很可能就是“鐵基”(Tiki)——“太陽之子”或者“太陽神”。


易經羅盤

我對易學充滿敬意,但是我對《易經》卻沒有任何研究,所以近似盲目崇拜,雖然我也可以裝模作樣地拿《易經》算卦玩,或許我的敬意正是因為我不了解《易經》而已,人們常說“情人一旦彼此了解,親密關係就將走向完結”。初生牛犢不怕虎,這方面知識的淺薄不影響我探索《易經》的可能來源。

關於《易經》的起源資料,我儘管一直也留心但鮮有收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實際上這就是我常說的:你急着找的東西一般找不到,乾脆別找,假如你不找了它就自己出來了。這篇小文就是如此“自己出來”的。

一天我偶然去中國國家博物館網站晃悠,翻看館藏照片,一不留神就看到一把神奇的梳子。我認為那把新石器時代的象牙梳上刻畫的是《易經》的八卦圖!或許說這就是《易經》的“起源形態”,因為只是雛形,假如《易經》在此時成熟就不該是這個樣子,但是它又呈現出《易經》的多數特徵:數學方面體現了“8”(八卦)、“3”(爻)、“2”(陰陽)。可以說《易經》的思維邏輯都已經出現,比如兩個反向的T形符號,還有兩個互補流通的圓圈,都似乎印證了“陰陽魚”的思維。另外,“三爻”已經出現,只是還沒有分陰陽,並且很奇怪地“三”廣泛出現於整個畫面上,分別的兩個圓圈中各自都是恰好八卦為一圓。後來這個原形經過千年演化定型為今天我們看到的,它根本不是周公的創造,或許周公是最後一個使之定型的人。這個梳子的年代據說有5000年左右的歷史,出土地點是中國東部地區。

後來認識一位叫榮松的同好,他原本在伊朗留學,專業是歷史,通曉中東的一些語言,“學過英語、波斯語、阿拉伯語以及《阿維斯陀》語”,榮松謙虛地說:“我只琢磨過伊朗的楔形文字,即波斯帝國時期的文字,對兩河流域其他楔形文字沒有研究過。我曾經將伊朗的楔形文字字母拆開,發現這個文字基本上由橫、豎、折三種筆劃組成。橫、豎都有一筆、兩筆、三筆,而且橫有長橫和短橫,兩短橫相連作為一筆,十分類似八卦的陰爻。這三種筆劃按照類似漢字結構,即上下、左右、上中下、左中右等結構構成36個字母。我曾經懷疑,這與中國的八卦起源有着某種關係,這也使我曾對伊朗的楔形文字是否真正得以破解表示懷疑,因為這種筆劃和構詞結構可能不僅僅是用來作為字母表示讀音,或許也如同漢字一樣表意。另外,根據已經破解的說法,古波斯語(楔形文字)只有 a,i,u三個元音音素,十分類似於閃族語言,如阿拉伯語只有a,i,u三個元音音素,現代波斯語仍是如此,與《阿維斯陀》差別太大,《阿維斯陀》語類似梵語和吐火羅語,有大量元音音素和元音組合,因此我懷疑波斯語屬於閃族語系,而非印歐語系,《阿維斯陀》語與梵語、吐火羅語屬於印歐語系。”

我還有一條信息也與中國的《易經》或“八卦”有關:古埃及在金字塔時代一直使用數學的二進制。很明顯這個二進制在中國失傳了,只是在《易經》中保留了下來。但是中國人卻認為自己才是“二進制”的發明人。事實可能並非如此。其實尋找易經的根源就要尋找“二進制”的根源。

人們可能都很熟悉又名“錫安”的耶路撒冷城。耶路撒冷是猶太、基督、伊斯蘭三大宗教的聖地。耶路撒冷最有名的是面積1平方公里的老城,老城最有名的是東南角面積僅0.135平方公里的聖殿山。這小小的聖殿山裡,猶太人的哭牆與伊斯蘭教的清真寺並列在那裡。哭牆的歸屬很清楚,建築物也很清楚。聖殿山裡的清真寺是世界第三大清真寺,它與“八卦”可能有某種聯繫。

這個清真寺叫“岩石清真寺”,這個建築年代並不特別久遠。相傳該寺原為歐麥爾建的木清真寺,691年改建成八角形清真寺。它之所以著名而神聖,是因為據說伊斯蘭教的創始人——先知穆罕默德在這個地方“登宵”,去聆聽真主的天啟。伊斯蘭教認為穆罕默德是繼摩西、耶穌等先知后,真主派往人間的最後一位使者。他在創教后第九年即公元619年的一個晚上,在天使陪同下騎一匹面如美女的天馬從麥加城飛到耶路撒冷,然後踏石登天。也有人說穆罕默德“登宵”飛回麥加。從以上大家可留意麥加與耶路撒冷的特殊關係:他們文化上的某些統一性以及地域和族源的特殊聯繫可能,否則穆罕默德就不會在兩地飛來飛去。

這個“登宵”的大石頭據說實際上是一塊隕石,上面有個窩,傳說是“登宵”時的馬蹄印。看來這塊石頭存在的時間很久遠,《聖經》中亞伯拉罕準備殺子祭祀的地方據說也發生在這塊石頭上。所以猶太人與阿拉伯人都認為這塊神聖的石頭應該屬於自己的民族。事實上,阿拉伯人也是亞伯拉罕的後代,他們稱呼他為“伊卜拉欣”。按照普通的說法,亞伯拉罕的妻子撒拉生下了以色列這個支系,而阿拉伯人則是亞伯拉罕與夏甲的後人。我估計這塊石頭的神聖可能還是與4000年前的亞伯拉罕有更大的關係,所以兩個支系才都認為這是聖石。

這塊石頭在今天被金銀鑲飾,並且由“三塊”石頭支起,覆蓋這塊聖石的是一個圓頂清真寺,黃色的蓋頂金光閃閃,在它們的外圍是個“ 八卦圖”一樣的八角圍牆,因而這個清真寺也叫“八角清真寺”:“三”、“圓”、“八角”全部具備。這個地方由於極其神聖,所以它的設計皆非偶然,一定都有特定的根據。它們是否與中國的《易經》八卦有關呢?假如僅只如此就下結論可能稍顯牽強,但卻因另外一個事實而得到了確認。

同為阿拉伯聖城的麥加城,中國人一般都知道它就是古代著名的“天方”——3000年前“天方國”的所在地。麥加城的另外一個名字一般中國人恐怕不會知道,它叫“巴卡”(Baakkak),這實在耐人尋味。不知道西方人是怎樣翻譯中國“八卦”的,假如有人把“Baakkak”直接翻譯為“八卦”我是不會奇怪的。

“天方”傳說為亞伯拉罕所建,是夏甲和兒子離家后的一個居留地。它與中國人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嗎?肯定有關係。假如中國的“夏朝” 真的由夏甲這個支脈建立,那麼這個“天方”就與中國人脫不了干係,夏甲這個女人的身份其實遠不是小妾那麼簡單。這個時期距今4000多年。而麥加這個與古埃及隔紅海相望的阿拉伯地區確實與兩河流域和古埃及相比文明到來得比較晚,但是5000年前這裡的文明也已很發達了。由於地理的關係,這個地區承襲了更多古埃及文明。

把“八卦城”麥加與耶路撒冷的清真寺聯繫起來,我們似乎感覺到更加濃郁的《易經》文化。由於此兩地本來就是同處一種文明之下,所以不同的兩個城市遺留了相同的文明碎片,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認為這條線索不可放棄。

從耶路撒冷到麥加,讓我們繼續沿着紅海南下,這是一個統一的文化區域,假如易經的源泉在紅海沿岸,就應該有更廣泛的發現。

埃及尼羅河的源頭被稱作“卡爾蒂”(Qerti),大約在埃塞俄比亞高原一帶。“卡爾蒂”很可能與一個神秘神靈居住“地下世界” ——“傑尤特”(Djuat)有關。這裡是尼羅河的源頭,與麥加城並不很遠,儘管它們之間隔着紅海,但曾經兩岸同屬於一個國家。拉爾夫最近的一本書《所羅門——示巴女王之鷹》指出,所有的埃及法老有可能都是以色列人,那些可憐兮兮的以色列人祖先實際上就是那些法老。假如真的如此,那麼夏甲的身份以及麥加城的意義就需要我們更加留心。不要被1400年前出現的伊斯蘭教掩蓋我們所有的文明嗅覺,那個偉大的城市早在伊斯蘭教出現之前就一直存在,並且這個城市本來就以阿拉伯人的發源地而被看作神聖之地。在伊斯蘭教出現之前這裡到底信奉什麼宗教、執行什麼王政,其實是應該深入研究一下的。

“傑尤特不僅包含十個環行區域和一個隱藏的環形區域,它本身也被描述為環形”。“傑尤特包括九個一組——九個神的組 合”。但是我得指出來,九神其實是8個神與1個至高的主神的組合。“環形”,“八個神”與“一個主神”,看到這些我非常警覺,大家知道我喜歡“牽強附會 ”,所以任何疑點我都不會放過。

首先中國的《易經》有“九宮”說法,“八宮”與“中宮”合“九宮”,我懷疑這裡的“宮”(gong)實際上來自“god”的發音,中國的“九宮”就是中東“九神”,在中國他們一般分為“八神”與“主神”。

上網絡查得,在紅海神話中“八神”由四對夫婦組成,被統稱“八(神)”,這已經是個專有名詞。他們因為是四對“夫婦”,所以“八”就有了“陰陽”!

“八神”就是“Eight Gods”,既“音譯”又“意譯”的話,我們確實是可以稱呼其為“八高”或“八卦”的。

這“八(神)”不是人而是四條毒蛇和四隻青蛙(這同時為中國的蟾蜍崇拜找到了一個根源)。他們名字分別為:Naun 和 Naunet,意思都是“初水”和“慣性”;Heh和Hehe夫婦的意思是“無限空間”;Kek和Keket這對則意味着“黑暗”;Amun和 Amunet則表示着“隱蔽”。最後的這對又常被意思為“空虛”的Niau和Niaut夫婦所代替。統治“八神”的是“耶和提”主神(難道沒人覺得這個名 字也很熟悉?他很可能就是日後發展起來的“耶和華”的源頭)。這組神常與一個新月符號相伴(“陰陽魚”難道是兩個“新月”符號的合成嗎?)。

“八”進一步引起我的注意是他們的原始性與威力。他們常常與創世之前的宇宙狀態聯繫在一起,這“八”與中國的“八卦”演繹有着近乎一樣的應用範圍:宇宙世界的變化。有關宇宙的永恆、無限以及不可描述等哲學思想方面極其相近。

我堅信《易經》哲學以及“八卦圖”的源頭就在紅海兩岸。《易經》中的的陰(--)陽(—)正是對“八神”四對夫婦生殖器的模仿。

我認為很可能在古埃及文明影響的紅海區域內,在不同地點的人們在不同時期提供了不同的概念,比如古埃及的四對“夫婦 ”重點指出了“ 陰陽合一”,而“巴卡”則提供了名稱,耶路撒冷聖城清真寺貢獻了“三”、“八”、“圓”。這些思想與概念最後流傳入中國之後在西周得以完善,最終成為中國 哲學體系里的一部分。這個體系的產生時間非常早,假如有人經過深入研究告訴我此源頭可能遠達6000年前我也不會吃驚。古埃及的神話動輒就有7000年、 10000年的歷史。

至於八卦中心的“太極”,有人說叫“陰陽魚”,也有的說是“太陽”的象徵。我倒是還有另外一個推斷。“太極”是個明 顯沒有經過加工的外來詞彙,“太極”很可能就是我們前面一文討論過的“鐵基”(Tiki)——“太陽之子”或者“太陽神”。假如真是如此,把“太極”解釋 為“太陽” 看來也還是有道理的。而象牙梳上的“T”本身就有太陽的意思。

至於《易經》是否有神奇的卜卦功能,這要取決於一些更加複雜的東西——人類的起源。假如人類真的來自外星高級文明, 這個體系超驗的可能性還是有的;假如人類文明全部遵循了進化論的原則,我是不會相信它有什麼神奇功效的。很遺憾我對於《易經》和“人類生命起源”皆無深入 研究,所以無話可說,但我願意對一些我自己缺乏能力證明的理論保留開放的討論空間,不下任何結論,既不盲目支持也不武斷反對,我只關心起源關係。

千百年來對於《易經》起源都沒有定論,在過去的100年裡啟用比較現代的方法以及考古論證依舊沒有答案。要我說,假 如不將目光放在全球的範圍內進行研究,中國史前史也罷,中國科技史也罷,中國哲學史也罷,天文曆法史也罷,甲骨文破解也罷,這些方面的研究可能難得有突破 性進展,因為這些問題的源頭有可能就在中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