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金壞巒頭出敗筆文化
玄空風水大運進入八運,但對於香港來說,卻好像一運不如一運,唯一算堪安慰的,是中國經濟大起飛,令到香港人稍得回照顧之力,真是風水輪流轉了。
中國人實在完全發揮了刻苦能幹的精神,經濟強大變化將會完全改變中國之後的國情變化。
而香港進入八運時,人文的文化質素卻有了極大變化,變得偏面化和空洞化,有文字但沒內涵,又易流於煽情,若用感覺來形容,便好像三合土化,又或沙漠化。
三合土化即是固執,僵硬性強,沙漠化即是死地處處一樣,難得豐富生機變化,而且像沙漠沒有水份,整體沒有草生,便欠缺其他文化共融共生,這種情況處處表露出現在的報刊傳媒物之中。
就像每張報紙都會以誇張性和激情性的寫法來寫新聞報導文章,完全偏離新聞報導的中立和客觀性。
像是有青年出事,必然是好青年出事;身為父母有事便必然是好媽媽,好爸爸出事;那有女子出事當然是好女子了,只不過也會中性點同以好青年來寫了。
報紙上便出現無當事人不好,更無人不好的獨特寫法,在幾十年後的歷史檔案中,到時說不定有人會奇怪,怎的那時的香港張張報紙一樣寫的,那個時代原來四處也是好青年,好父母的?真是一個世外桃源了呢!
記起小時報紙曾看過報紙登過一段新聞,是有警方搗破一處毒品中心,記者看到內裏竟然有一枝錦旗掛在牆上,上面寫着:『熱心公益』!
不是說出事的人不一定是表裏不一的人,但實在不需要傳媒張張報紙一樣用死硬硬的文字去美化社會,舊香港不會寫得那樣肉麻,但不會沒有好媽媽的。
而這種文字沒有了靈氣,好像看着一個塑膠公仔化了裝,穿上靚衫,但卻怎看也是一個不會動的假公仔,更不會有人認為塑膠公仔是有靈魂的。
一地文化能興起與否,文昌的力量當然重要。
文昌屬木,喜歡高大得勢,又喜近山靈水秀之地,特別有靈水最為重要。
而以前的香港,有一個廣濶的維港,水勢又平緩,這樣的水氣會令到一地的文昌得到很好的氣場滋潤的,這也許為何以前的文化事業這麼興盛的緣故,即使那時沒有電腦,沒有網絡,但文化傳播方式,不會因沒有電腦而停了下來的。
像現時有了電腦網絡,但有水平的文章文字若比起不合水平的來說,也實在是太少了點,便証明了香港現在文化產生轉變,那不關電腦化的問題,這是某地文字力失去力量的現像。
反而是有了電腦網絡,能夠將各種豐富資訊傳播,電腦對文化起了快速傳播和流傳的幫助,令很多人也可以發表和寫作他們喜歡的東西,表現了以前不能有的創作空間。
但文字的內容卻沒有隨電腦時代而精進,便不能不說這是某些寫作人的才幹問題了。
香港靠維港水這塊明鏡來得利,但現在卻不斷的填完又填,沒有了可以培養靈秀人文的水勢,文昌星失潤,文化便不易有百家爭鳴,各展姿彩的現像出現。
文昌失利另一個現像更顯示出,出名人物動輒便寫書出書,但卻隨時是個人圖文集,生活集,好像那本書是大文豪作品似的。
而能寫幾段散文便經己被大吹其為才子才女,才藝雙全了。
這個現像是不會出現在維港未填壞時期的,而且那時港人的閱讀水平也實在高得多。
而中環填了海後,一大片地方便建了國金中心一二期,而國金二期的外形更似一枝筆,雖然它的外形好靚,但它嚴重破壞了巒頭,卻是成就了一枝敗筆。
國金二期的外形不但似枝筆,而且它直像一枝插在墨硯上的筆,四周的一大片空地似是墨硯,但卻是一個墨硯沒水的乾筆,它對開的維港水即使勉強說成墨水,但卻是水勢急流的敗水,那麼當然會連帶那枝筆也寫不出好的東西,沒有文采了。
國金一二期位置所在的地方,雖然說是在中環,但實在是接近於上環那邊,而且中環的位置根本不在港島的中部,它是在港島的北部偏西的。
中環國金二期所在的地方,若是將八運的玄空飛星放下去,那八運時的文昌是在北,西北是九紫火,國金二期有點像是站在兩條線之間,若是羅盤中便變成了騎縫,是先天敗局來的。
國金二期一座那樣高的大廈,若說是在巒頭方面沒有影響的話,是不可能的,地面上任何建築物也會和一個地方的人文互動着,是有生命力的。
而國金若是好風水的,港人又怎會在雷曼中虧蝕慘重了?
那正正是國際金融中心的敗筆,正印証在金融方面的現像之中。
而形頭上和巒頭上似一枝文筆的外形,卻得不到好的其他外部巒頭來互相呼應,則難怪現在香港的傳媒簡直好像是變了質,好的少,壞的多,那也難怪四處也是好媽媽,好爸爸了。
虛偽當然是敗筆的其中一種現像,譁眾取寵,又或浮誇不實當然不會少得了;那明星順手也貼多個才子才女標籤出出書大買也實在對境得很,只是合乎時勢地氣應運而生吧了。